SweetyPengy

一个很丧的美少女。

尼格玛一家的价值观(ABO,有生子)

1.
奥斯沃德一直以为没人知道他是omega。他觉得自己表现出来的强悍的攻击性和不择手段的掌控欲,会让别人忽视他娇小纤细的身型和可爱的脸。
爱德向他求婚时,他正在从一堆看起来差不多的手杖里挑选和他今天穿的西服最搭配的那根。在爱德紧张地说完之后,他的思维还陷在手杖的花纹里没跳出来,于是他下意识地说了一句,“我得征求一下芭芭拉的意见。”
爱德懵了,他思考了半天,才慎重地问道,“为什么?”
“嗯?啊,抱歉,我刚刚走神了,你说什么了吗?”
是的,我说了,我阐述了从遇到你以后我的心路历程,从大概七个角度论证了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结果你沉迷自己的每日穿搭不可自拔,一个字都没听到。
爱德叹了口气,他决定还是直接挑重要的说吧。
“奥斯沃德,我刚刚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奥斯沃德瞪大了眼睛,他的脸上慢慢浮现出混合了哭和笑的复杂表情。他几次张嘴想说些什么,但都哽在喉口没有发出声音。
在猛地灌了一口威士忌之后,他终于能讲出话了。“我愿意,爱德,上帝,我当然愿意。”他的小雀斑激动得泛红。“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你不用担心自己是个同性恋了,虽然看起来不像,其实,我是个omega。”
刚刚经历了求婚成功的现场陷入了不该有的尴尬寂静,芭芭拉和布奇的手本来都放在了香槟的塞子上,现在都不自觉地停下了。
“小奥,人人都知道你是omega。”芭芭拉说。
“……什么?”
“真的,Boss,如果不是看你是omega的话,我早就把你锤烂了。”布奇补充道。
“……不可能。”
“这是事实。”他的未婚夫也掺和了进来。“你每个月那几天的时候脾气还特别暴躁,你手下的大小头目工作人员,没人敢在那几天惹你。所以,这么说吧,半个哥谭都知道你的生理期。”
奥斯沃德的人生观崩塌了。
2.
奥斯沃德现在姓尼格玛了。为此他们还闹了不小的别扭,奥斯沃德觉得科波特这个姓氏是他和母亲仅存的联系,而爱德则觉得奥斯沃德委屈地偷偷哭泣却又不想为此和未婚夫起争执的样子非常性感。最后爱德沉着脸把人捞上了床,啪啪啪地打了一顿屁股解决了此事。
从来没人敢忤逆扛着霰弹枪的企鹅先生,但他却会在爱德面前软成一坨粘塌塌的小布丁。爱德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omega,数他打着颤的根根分明的睫毛,数着数着就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这大概就是人的通病了,人人都喜欢被当作特殊的那一个来对待。
后来奥斯沃德和客人见面,自我介绍时艰难地说出奥斯沃德·尼格玛这个名字之后,爱德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后腰,语调平稳地说,“是奥斯沃德·科波特·尼格玛。”
小企鹅的眼中盈满了泪水,他更爱自己的未婚夫了。俗话说Omega是最难解的谜,看来爱德精于此道,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他的omega每天都比前一天更爱他。
“你就是个人渣,尼格玛。”芭芭拉感慨道,“你把一只猛禽驯养成家禽了。”
爱德露出了高深莫测的微笑。“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问过他愿不愿意为我下蛋了。”
“恶心。”芭芭拉说。
3.
他们的婚礼也不是很顺利。尼格玛夫妻都是喜欢受到万众瞩目的人,戈登警官找他们谈了话,先警告爱德不许用警察局或火车站的爆炸充当婚庆礼炮,再警告奥斯沃德不许用虐杀司仪当作婚礼最后的余兴节目,最后他警告芭芭拉不许去他们的婚礼,芭芭拉这个名字和婚礼联系起来总会让他心有余悸。
奥斯沃德沉默了一会儿,说,“吉姆,首先,我们不是变态。其次,如果芭芭拉不来,我从哪找伴娘。”
“你要让芭芭拉做你的伴娘。”戈登重复了一遍,苦大仇深的表情又回到了他脸上。“你还说你不是变态。”
最后他们还是选用了最保守的方案,在教堂里,请一堆社会名流和最顶尖的交响乐队,宁静祥和地举行他们的婚礼,虽然那些社会名流都是被布奇和维克多踩着脑袋拿枪逼着才过来的。他们觉得这是企鹅人和谜语人组织的又一场白教堂谋杀案,没有一个人可以活着走出去,所以可以想象,当他们看到哥谭的良心戈登警探也在场时,他们该有多绝望。
更加惊悚的事发生了,戈登警探整整领结站了起来,他要发表伴郎致辞了。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我来说,你们就没有更熟的朋友了吗?”
“没有。”爱德说。
“拜托了,吉姆,你对我们两个来说都很重要。你看,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是爱德在警局时唯一一个不那么混蛋的同事——”
“我们两个还都是因为你进的阿卡姆。难忘的经历。”爱德补充道。他甚至笑了一下,眼镜片反着森冷的光。
坐在戈登旁边的人默默地把椅子往远离他的方向挪了一点。
然后戈登就开始讲述他和新郎新娘的故事。他和爱德的同事关系其实非常简单,抛去那些乏味的公事,剩下的回忆就都是这个脑回路诡异的疯子怎么把他当成假想敌谋害他的了。在人家的婚礼上讲这些总是不礼貌的,即使对方是个疯子。所以他把重点放在了他与奥斯沃德的交往上,平铺直叙地描述了奥斯沃德为自己做过的种种感人事迹,直到愤怒的新郎握着餐刀逼近了他。
有什么比婚礼上新郎试图捅死伴郎更奇怪的景象呢?
有的,多年警务工作锻炼出来的条件反射让伴郎一拳揍翻了新郎。
4.
孕期的奥斯沃德脾气更加糟糕。他一天到晚捧着肚子扁着嘴,看起来更像企鹅了,一只气哄哄的企鹅。
他的精力不允许他再去管理这么多事,但他的自尊不允许他缩在爱德身后做一个乖乖巧巧的omega。他还是气宇轩昂地扬着脑袋走在前面,爱德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腰。他还是会用随手能拿到的所有东西打人,但自从他怀孕以来,爱德担心他会磕磕碰碰,把他活动范围内的东西都换成了软的,还没收了他的手杖。他试着用了一次条形抱枕,实在是o里o气的,打到最后,不仅没有见血,双方还都有点尴尬。后来奥斯沃德就学会了在内襟里藏一段早餐剩下的法棍,那是他能接触到的最硬的东西了。
再后来就被爱德发现了。爱德对他说,没关系,这是正常现象,孕期的omega都会有轻微的囤积癖。从此他们的一日三餐都变成了法棍。
不到一周,奥斯沃德就主动提出要回家老实待着,再也不管帮派里的破事了。他的牙口实在受不了了。
5.
卢克·尼格玛今年五岁了,今天是他第一次离开父母去上幼儿园。这是一所寄宿制的幼儿园,只有周末可以回家。卢克遗传了母亲的尖鼻子和父亲的幽默感,也就意味着基本没有小孩愿意跟他做朋友。而在那所费用不菲的贵族幼儿园,一个落单的孩子通常都要倒大霉。
周五的傍晚,卢克哭啼啼地跑回家后,尼格玛家召开了紧急家庭会议。在爱德沉默地往卢克的膝盖上涂消毒水时,奥斯沃德咬牙切齿的声音就没停过。
“我告诉你,爱德,我们努力拼搏到今天这个位置,就是为了让我们的孩子不再像我们小时候那样被欺凌。我不信他们的家长没告诉他们卢克是哥谭之王和谜语人的孩子,这是挑衅,是侮辱!我要把他们的小短腿全都敲断了挂在旗杆上!”
“他们都还是孩子,奥斯沃德。”爱德拧紧了瓶盖,站起身,把药水瓶放回柜子里。“我们应该杀掉他们的父母,这才叫解决问题的本源。”
“不,不要。”卢克抽抽搭搭地开了口,他扯了扯父母的衣袖,想让他们的怒火平息一些。“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想自己去解决。”
尼格玛夫妻对视了一眼,露出了欣慰的微笑。爱德从还未合上的药柜里取出了一小瓶透明的液体,交到了儿子手上。
“你知道怎么用它,对吗?”
卢克用力地点了点头,“在老师让所有小朋友都去接一杯水喝掉之前,滴到饮水机里。”
“这才是一个尼格玛。”爱德拍了拍儿子的小脑袋,“记得自己也要喝一点,以免被怀疑。”
奥斯沃德也忍不住逗弄起自己粉扑扑的儿子。“那么那个管你叫人渣和婊子家的小杂种的老师呢,可以留给爹地和妈咪吗?”
卢克点了点头,扑进了母亲香喷喷的怀抱中。
6.
“戈登警官,我实在想不通,谁会在幼儿园投毒呢。他们的老师还失踪了,难道是畏罪潜逃?”
“谁知道呢,先让我看看这个班的学生名单……”
“警官,你怎么脸色一下变得这么难看?”
"Fuck the Nygma."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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